花语继续道,“若是杀人者为我离郡之人,面对一个陌生的四境强者,靠近到对方身前一丈以后,无论如何都该是爆起突袭正面一刺,若是御剑一圈从背后袭杀,引得死者警惕并有所防备,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对方无声无息的杀死,所以,杀死这位仙子的人,根本不是离郡之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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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者的熟识之人!!”
众人默然。
花语道,“只有杀人者是死者熟识之人,她才能在不惊动缥缈宫以及我离郡众人的情况下进入到死者的房间,又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悄悄御剑从背后将其杀死!继而将昏迷的洛长恭丢在现场,拔出长剑染上死者的血迹,制造了一个唯有两者痕迹看似合理实则处处不合理的布局!由此亦可见,这个局布得是何等仓促......”
整个房间再没有声音。
黄袍道人和白衣仙子皱眉不语。
年轻女道和高大男人始终面无表情。
宫廷侍者与蓝衣人各自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有那神秘的黑衣神秘人终于从死者尸身边站起身来,看向花语,“你说的这一切,只是符合现场条件的其中一个看似合理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我可以给你很多,例如,离郡太守身边那位上三境的强者潜入这个房间,从背后现身杀死了死者,而后在缥缈宫众人根本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将洛长恭丢回现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黑衣神秘人道,“你想说离郡中人没有必要自己设局陷害自己,但......谁知道那位年轻的太守大人,是不是要故意制造一次漏洞百出的事件,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眼中的无辜者和受害者,从而获得某些人的同情心?!”
“离郡的事情你们怎么说都无妨,我家太守大人说了,他被别人冤枉抹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想说说这缥缈宫,”花语指了指地上的死者道,“缥缈宫此番来人一十一人,这一处院落有三大三小六间房屋,这个死者虽说是掌门的亲传弟子,但在此行一众同门之中地位不说最低也差不太多,可就连缥缈宫掌门都与她人共住一室,为何独独她一个晚辈可以独享一间?”
“难道不是因为......”花语看向所有人,笑容灿烂,“她们一早就知道了她得悄悄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