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之中,又以五百血骑为最优,只看洛长恭一行的素质便知道了,百人的队伍里,没有一个不是修炼者,最差的都是沙场百战的一境武者,将这样一支百人骑兵放在战场上,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该是何等恐怖?
骑兵奔行,速度极快,但一行人却在距离
骑兵城十里的位置停下,因为官道一旁静静等候着一个人。
那人身着银色重甲,后披血色披风,身型魁梧,面容沧桑,短发微微卷曲,眼睛里血色密布,就那么满身疲惫的孤零零站在道边,看到洛川一行在他面前停下,才一拳敲在左胸上,单膝跪地道,“末将秦敖......拜见太守大人......”
“秦将军怎么在这里?”洛川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的男人,“如果父亲给我的信中没有玩笑的话,按照他的安排此刻秦将军应该并离城军一万精锐坐镇联军大营才对,还是说这骑兵城里出了什么变故,让秦将军抽不开身?”
“不敢欺瞒太守大人,离城军确实出了些问题,按照前任太守大人的意思,陆银宝应当提前完成离城守备军的驻防轮替率军返回骑兵城,由末将调遣其它裨将领兵换防离城,但陆银宝不但违抗末将军令,还私自封闭离城自守,末将恐其惑乱军营,便只得日夜坐镇骑兵城,以待太守大人及各路援军齐聚离城之时再领兵出城与太守大人会和,”被喊作秦敖的将军也不起身,仍旧保持着跪地行礼的姿态一动不动。
“原来如此,”洛川语气平淡,仍旧没有半点下马的意思,“秦将军,我相信父亲的眼光,他信得过秦将军,我就也信得过你,可那陆银宝毕竟是你离城军的裨将,他敢不尊军令私自封闭离城,还敢将本太守拦在离城之外,你觉得他和一支离城叛军......该如何处置?!”
那跪地不起的将军魁梧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立刻沉声道,“陆银宝身为军中重臣却谋逆反叛,其罪当诛......其三族!”
“秦将军,我一直听罗裨将跟我说,你是个忠诚且实诚的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洛川笑了几声后才缓缓道,“陆银宝当诛无疑,诛三族却是过了,且不说其他,只说太明军陆东风陆将军第一时间派兵北上护持洛川登位之功,我就不可能诛陆家三族,大不了是个功过相抵罢了,再者说,陆
银宝说到底还是你离城军的人,我若真的诛了陆银宝三族,将至你秦将军一家......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