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指了指奔过来的大壮肩上小丫头,撇嘴散漫道:“那是我妹妹。”眼神一股杀意,不言而喻。
文近春冷哼了两声,“原来是找上门来的死人。”他说完,瞥了一眼另外两个家伙押着的陈长西,一身外衣都没有了,又瞅了瞅大壮身上,随即骂道:“没用的东西,衣服都被人拔了,还给畜生穿上了。”
至于陈长西为什么会被人扶着,那是因为周非和张顿安置好了孙重之后,看着地上晕过去的陈长西打起了注意。毕竟这人被那两个小厮称作陈长老,想来在这玄天教里面的地位并不低,所以他二人安顿好孙重,起身将之扶了起来,周非扶着,张顿几大耳刮子扇了过去,便将陈长西打醒了过来。
陈长西乃是魔教的长老,几受过这般折磨,这一天算是把伤天害理的债都还完了。
两人扶着他走到了刀青青一侧,张顿手里拿着一柄长刀,意图很明显,想要用陈长西作为要挟,希望文近春能投鼠忌器,让他们走。
“住手,你若再动手伤人,我们便杀了他。”周非看着文近春沉声骂道,周非说完,用手肘抵了一下奄奄一息的陈长西。
这时候的陈长西,五脏六腑俱损,又被拔了衣服,嘴里还被塞过臭袜子,眼下命都掉了半截了,奄奄一息,现在还被两个本事低微的山匪用刀卡在脖子上,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他还不想死。
“大长老,救我!”陈长西声音微弱,小声对着文近春喊道。
文近春冷笑了一声,回道:“废物,密道有好几处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其中还有一道石门还是在里面上了大锁的,加上你们三个人守着,这样都被外人找了上来,我留你何用?十足的废物,一天就只知道喝酒吃肉!一群酒囊饭袋!”
陈长西声音低微,解释道:“大长老,我们三人正要下山去帮您抓药引的,在半途撞见了他们,他们两个本事太高,我们没能打过,并非我们不能守住密道,还请您明察秋毫。”陈长西原本是和两个执事喝酒吃肉,玩忽职守,这时候为了活命,只能信口开河了。
但是文近春没有让小雨几人失望,倒是让陈长西大失所望了,只听得文近春回道:“呵呵,陈长老,不用解释了,纵使如你所言,那今日我便为你们几个报仇便是。圣教的密道可不能泄露,今日我必须杀了这几个家伙,至于你和伍章、彭昆三人,我会安排教内厚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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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西闻言,心灰意冷,双目圆睁,惊讶之后,便是失望的表情,索性用余下的力气撞向道口,可周非吓得收了刀,陈长西脖子没能撞在刀口上,体虚乏力落下地去,随后一愣,深知自己五脏俱损,回天乏力,匍匐在地,虚弱的抬起了手,索性指了指文近春,谩骂道:“文近春,亏我鞍前马后为你奔波,最后还来你这般对待,老狗!老狗啊!!!....”随即气绝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