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要抓药!”那女子推开俞流飞,一抬身姿,手中长剑往诊台上一横,径直坐在了那高脚凳子上。
俞流飞一个踉跄连连退了几步,嘴角向后撕扯了几下,肩上伤口被人重重的按了一下,吃疼,径直摔在了地上,靠着那诊台,嘴里深呼吸了几口,忍着痛。
“完了,这下刚结痂的伤口,真的又开裂了。”俞流飞皱着眉头,按着肩头,看着小雨嘀咕道。
小雨急忙将之扶了起来,“俞大哥,可还好?”
俞流飞皱眉瞅了瞅那蛮横的女子,手伸进受伤的肩头衣服里摸了摸,拉了出来,不少伤口崩裂浸润出来的鲜血,无奈叹道:“看样子,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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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蛮横的女子瞪了一眼两人,撇嘴讥讽道:“不太好,也给我边上等着,本小姐抓药之后,你们慢慢看病也不迟。”
门口又走进来一个衣着锦鸡雕花柔毛衣袍的男子,头上一个小髻,两鬓青丝披肩,风度翩翩,若不是腰间配剑,倒像是一个大家大户的公子哥儿。
“靖茹师妹,你别着急,慢慢来,别太生气,动作轻柔些,别让伤口再撑裂了。”那男子柔声细语的对着那蛮横的女子宽慰道。
这蛮横的女子,便是那青阳山启阳宗宗主之女的吴靖茹,那男子乃是启阳宗嫡传弟子,乃是吴靖茹的师兄,唤作刘飞。
老郎中觉得这女子太过蛮横了些,又不好开口指责,毕竟摆在面前的长剑,已经说明了问题。
药童和老郎中都惊讶的看着吴靖茹。
吴靖茹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血迹,皱眉道:“老先生,抓药,我受了剑伤,还请给我配些外服愈合伤口的药,再配些调养的药,要快些,我这伤口还在流血。”
小雨顺势瞅了瞅吴靖茹的腰间的伤。
吴靖茹瞪了小雨一眼,骂道:“看什么看,管好你的眼睛。”
小雨皱眉,将俞流飞扶到一则座椅上休息,自己起身,准备教训教训这个蛮横的女子。
老郎中听了吴靖茹的吩咐,急忙示意药童准备笔墨,疾疾在纸上书写了两副药方,让药童照着方子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