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羽和易晓鸣身上的伤扯了幔布粗略的包扎一下,两人准备离开。
两个人均知道能派人灭掉一个宗门的势力绝非泛泛,不敢掉以轻心,一宿未睡,找机会离开。
小雨早已被一泡尿憋醒了,想要出声说话,却又被孙羽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喊也喊不出来,只得含泪憋着,假装睡觉。
易晓鸣指了指桌上小雨出门在铁匠铺买的一柄普通配剑,对着孙羽道:“前辈,这人随身带着剑,应该是江湖中人,倘若我们一走,他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只怕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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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羽看了看床上还在睡觉的小雨,摇了摇头,回道:“我十大剑宗立宗之本,便是匡扶正义,当年合力驱逐魔教,便是正道之举,又岂能因为我们逃命而滥杀无辜,万万不可,我封了他的穴道,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我们就此离开,他也不知道我们去了什么地方,走吧。”
孙羽指了指窗户。
易晓鸣闻言,回道:“小侄愚昧,倒是忘了师父教诲,竟也起了杀无辜之人之心,前辈教训得是。”
易晓鸣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宁静的小镇,和孙羽纵身跃了出去。
小雨听到两人说要杀了自己,心下紧张,好在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坏人,听他们走后,这才敢安心的睁开眼睛,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看着开着的窗户,心里暗骂,这两人也太不人道了些,自己这一宿没尿过,他们倒是拿着夜壶尿得开心,自己只能憋着,这时候离天明尚有些时辰,刘伯和俞大哥住在偏角的几间屋子里,只怕还在酣眠,这时候哪有空搭理自己啊。
小雨锁着眉头,最后实在憋不住了,裤裆里传来一股暖意,尿湿了被褥。
“真是上辈子遭了孽啊,怎么就遇上这档子事儿了!”小雨心里暗骂,感受着裤裆传来的湿意。
待天色全明,俞流飞和刘伯走过来敲小雨的门。
“小雨,起床了!该上路了。”俞流飞敲了几下门,推又推不开,只得朗声道:“太阳都快照到屁股了,还在睡觉吗?”
屋内始终无人应答,刘伯皱眉,心下这小子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