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笑着道:“在下刘渔,只是一个钓鱼的糟老头子,在贵地等人而已。”
“等何人?”俞流飞问道。
刘伯回道:“等我的一个朋友,还有你师父。”
“你的朋友,还有我师父?”俞流飞意识道眼前这个老伯可能是自己师父的朋友,急忙收了手中长剑,对着刘伯抱拳道,“失礼了,刘老伯可是我师父的朋友?请问我师父他老人家去了什么地方?”
“后山古松崖。”
“古松崖?我师父去古松崖做啥?几时能回?”
刘伯又喝了一口手中老酒,回道:“和我的朋友去了古松崖下。”
“嗯,古松崖下?”俞流飞嘀咕道,“不对呀,古松崖可是出了名的无回崖,有去无回的,那不是去死了么?嗯!...你说我师父去死了?!!”
俞流飞再次拔剑,指着刘伯,眉拔目嗔。
刘伯点了点头,回道:“还有我的朋友一起去的,至于死没死就不知道,这不,我也在等结果,年轻人收了你的剑吧,小伙子年纪轻轻这么浮躁,以后还成什么大事,你听我仔细给你解释.....嗯,什么味儿,这么重.......”
刘伯一口酒下去,一阵风从俞流飞身后飘了过来,臭味扑鼻。
俞流飞闻言,将信将疑收了剑,道:“你说!”
刘伯等风刮味道过了,适才松开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对着俞流飞道:“你又是多久没洗澡了?”
俞流飞回道:“不久,才几个月而已。”
“难怪这么臭,”刘伯道,“要说你不是封弈的徒弟还真没人不信的,就凭这臭味相投,便是了。你站远些,我和你说来。”
俞流飞闻言,退后了几步。
刘伯缓缓道来:
“这件事,得从周番说起......当日我和我的朋友和一个小姑娘来你们这对弈谷送信.......
后来......
再后来......
之后他们就被逼落山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