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事情做什么?快与我说说,书信中写什么了?”小妹红着脸生气道:“现在没时间让你打趣我了!”
白凤面色铁青,解释道:“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你先看看这书信……”小妹借来一观,惊呼:“怎么没有字?”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信纸,半点墨痕都没有。
“小妹,你实话告诉我。”白凤的声线突然变得低沉又悲戚,说:“赵先生,他是不是……”
“爹爹他,近日来每天都睡不好,看上去确实更加虚弱了。”小妹道。
“依照我的猜测,这封‘无字信’是赵先生想要召见我的意思,因为他唯恐信中内容被有心之人看见,故而出此下策。”白凤话了,小妹便心知肚明般望着信笺,恍然道:“那信中到底是?”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赵先生的遗言……”白凤拱手为自己的直言不讳略表歉意,敬道:“赵先生只想把这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我,请赵小姐速速与我一同回到赵府吧!”
“好!”小妹凄怆的嗓音止不住啜泣,不过她很快便咬牙挺了过去。
二人坐马车回到赵府,径直往赵苇卧房而去。果然,他此时仍未睡去,一直在等待女儿小妹和白凤的消息。
“你们,终于来了。”他想举起手招呼对方,无奈实在难以为继,只能做出一个轻微到只有小妹这等日夜照顾之人才能觉察的动作来。
“爹!”小妹扑在赵苇身上,眼泪不自觉地便浸满了胸襟。
赵苇抚摸着女儿的背脊,安慰道:“想必,两位也都知道我半夜召唤所为何事吧?”
“请赵先生明示……”白凤拱手敬道。
“今日要你们来,便是交付待我死去后你们要做的事。”赵苇冷笑了一番,道:“在此之前,我想先给白公子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关于小妹和囊之他们的娘亲。”
“我们赵家原本乃是中原一隅的大族,只因前人得罪了当朝圣上,便被随意讹了个罪名,沦落至流放塞上的地步。然而我们赵家人岂是那样容易屈服?我们靠着四处跑商,慢慢在塞上找到了安生之地,当然,起初我们为了躲开不必要的麻烦总是需要四处移居,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我们赵家才算结束四处流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