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白凤随即拱手作揖,先假意收下犒赏,继而问道:“敢问樊先生,你今日愿意屈尊到访,恐怕,另有要事相谈吧?”
“哈哈哈,白公子不愧是聪明人,其实算得是何要事。”樊立吴挥手示意手下小厮尽皆出屋掩上门,续道:“现今的战况想必白公子也大概知道了,我军看似一直在被动防守,实则一直掌握着敌人的行踪。只可惜,如今的镇将虽然是赵家的人,但是才能不足,让他去解决村头巷陌的殴斗尚可,一旦到了真正的战场,他的平庸就难以忽略了。”
白凤这时终于看出了端倪,问道:“那依照樊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去代替他吗?”
“你现在战功微末,未免难以服众,所以赵公子打算让你领兵尽可能去打必胜的仗,假以时日,单凭你在军中的威望,加上赵家在背后推波助澜,由你当这镇将有何不可?”樊立吴的傲慢使得他以为这样条件是无法被拒绝的,他以极高傲的姿态站在原地与白凤面面相觑,仿佛随时都在等待对方点头应承。
“在下,恕难从命。”白凤道:“昨日与赵兄说得很清楚明白,小人志不在此,更无意贪图功名利禄,能得到赵家的封赏已经心满意足了。”
“果真如此吗?”樊立吴问道:“你当真甘心永远只做一个门客?”
白凤点点头,说:“是的。”
樊立吴期待已久的回答居然是这般结果,他无奈冷笑须臾,转身推门而出,所有礼物也都被放在地上了。
沈琼枝躺在榻上休息良久,确认樊立吴离开无误,旋即立起身来问身旁的慕容嫣道:“嫣儿,镇将什么东西?”
“就是将军。”
“是大官吗?为何凤哥哥不去做。”
“因为要去打仗……去了,或许就回不来了。”
那位少年剑客似乎听到了二位小女子的悄悄话,故生闷气骂了一声:“打这鸟仗,掺这混水,我还怎么保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