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罢,随即动身兵分二路。白凤领段心刚、荆棘三人一齐外出,不知所谓何事,他们暂时将刘天拘禁在良平家中,待归来之时,业已暮色降临,段心刚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起多了个麻袋,而良平也在家门口安排好了运输小队,只待白凤几人换装易容完毕。
“白少侠,你这是,带了什么回来?”良平指着那个沉甸甸的大麻袋,问道:“你们该不会,是把县太爷给捉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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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心刚出手干净利落,一下便拍晕了刘天,也把他装进了麻袋里,回道:“这事与你无关,好好听白少侠的吩咐做事就行!”
“良平大哥,白师兄不想牵连太多人,此事若是失败,你们也大可不必惹祸上身。”荆棘话音未落,段心刚便将装着刘天的麻袋扔到他身上,粗鲁地吼道:“话别太多,耽误正事!”
荆棘抱着那个弥漫着奇怪气味的麻袋,显得极难为情,等他习惯了一会儿,准备转头出门时,又对良平叮嘱了一句:“良平大哥,就看你的了!”
话毕,良平目送两人走出家门,但见白凤伫立在外指挥着三路车队,每一路车都有两人驾驭看护,同时,他不断催促段心刚和荆棘赶紧归队听命,举止从容不迫,神情淡然。
本以为能利用别人替自己成事的良平断不会想到,那位少年剑客会是如此可靠的“战友”,他看着对方向自己招手再见,心中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慰藉,那副样子仿佛是在央求着:“回来,你可一定要回来啊!”
“那位白少侠,真是个好人呢。”一个气若游丝的女子声音从身旁传来。原来,妻子玉淑一直在旁目视丈夫的神态变化。
良平见白凤等人走远,方敢稍微说些丧气话,只道:“是啊,明明他可以不必管御夷镇的安危,居然还在妄想举起义旗……”话到半晌,良平不觉冷笑一番,自嘲道:“呵,到最后,我不也跟他做了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