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冰如冷然道:“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侯魁怔了一怔,随即不忿的道:“你这女人,都这时候了还这么狂,别忘了你可是阶下囚。”
余冰如冷笑道:“是么?那敢问我身犯何罪,因何被囚?”
侯魁登时语塞,片刻方恼羞成怒的道:“你私通魔物,说不定也是个魔女!不然为什么佟师伯要你回去报信,你却百般不肯,非要跟这魔物搅在一起?”
余冰如秀眉紧蹙的道:“昨日之事大有蹊跷,分明是有人刻意陷害祁师弟。你们不先调查清楚原委,便一口咬定祁师弟是地冥余孽,这岂非太过武断?”
侯魁嘿嘿冷笑道:“什么大有蹊跷、刻意陷害,即便邢大小姐亲口说过不是这魔物害她,那他总也是偷偷藏了人家的衣裳,鬼知道后面要拿去做什么?”
他说罢又斜眼瞟着慕云,满脸鄙夷的道:“更何况昨天众目睽睽,的确是这魔物一掌打死了杜三,任你姓余的怎么舌灿莲花,这桩血案也绝对翻不了。”
余冰如摇了摇头,坚定的道:“祁师弟既然说不是他做的,我便相信不是他做的,待明日见到你们司马掌门,我们两人自会分说清楚,倒不劳你费心。”
侯魁哧的一笑道:“想见掌门太师叔?哈……他老人家眼下正在闭关呢,你们要见也只能见申屠师伯。嘿……姓余的,申屠师伯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吧?”
余冰如心下一沉,咬牙冷哼道:“不管是谁想要倚势凌人、欺压我昆仑派弟子,我都决不答应!”
慕云听他们两人一番对答,心中直是感动莫名,侯魁却翻翻白眼道:“你不答应又能怎样,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敢胡吹大气?哼……去年武林大会上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可别惹恼了我,逼得我对你出手。”
余冰如岂肯示弱,义正词严的道:“你酒后无德,当街调戏民女,我教训你是天经地义。想要算账我随时候着,但贵派弟子除了以多欺少,难道也善于趁人之危吗?”
侯魁理屈词穷,怒极反笑道:“好……真是好一张利口!眼下跟你动手是欺负你,可我只想看看你这张铁面具底下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这不算趁人之危吧?”
余冰如闻言又羞又怒的道:“你!——如此行径,无耻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