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鹰扬翻翻白眼道:“骂呀,正好这是你家墙外,把你家那些仆婢们招来一同骂我,我肯定会被骂得落荒而逃,再也不敢‘纠缠’你。”
眼见邢稚莺一张俏脸已经气得煞白,皇甫鹰扬又不温不火的道:“撒娇也要找对时地人,我皇甫巨侠可不吃你那一套。另外好心提醒你,你那蹄子还没完全长好,再跺脚小心又弄断了,我可不负责。”
邢稚莺气得几欲晕去,半晌方颤声道:“好……你要怎样都随你的便!以后等我找到祁哥哥,谅你也不敢再纠缠!”她说罢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眨眼间已经到了百步开外。
皇甫鹰扬摸了摸鼻子,口中咕哝着道:“这毛丫头,跑得真比山猪快多了,唉……头疼。”叹气声中他早已紧跟着追下,看来的确是打算“纠缠”到底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枯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慕云自嘲之余却也着实后悔起来,倘若昨日不是醉成那副德性,自己又怎会连怀里被偷偷塞了东西都没察觉?
岂止不该喝醉,更不该盼着人家神相姑娘的襟子再敞开一点,还不该借酒蒙脸、轻薄调戏人家鄢婷女侠,又不该见着人家林芊萌冲口便是一句“死婆娘”。
唉……总之是得意忘形招来的祸患,但到底是谁故意陷害自己?
还有那杜泽韬,为何激战中突然暴毙,中的偏偏还是书上所说鬼府神宫地冥族的九阴玄煞印,这鬼府神宫地冥族不是早已销声匿迹了么?
说起崆峒派那帮人,简直一个比一个厚颜无耻,小的倚众凌寡也还罢了,老的居然又背后偷袭。
只怪自己实战经验太过浅薄,连番倒在对方暗算之下,今后可得着意警戒才是。
唯一庆幸的是邢大小姐未曾真的出事,昨晚也多亏她来得及时,否则姓佟的再将那“气血逆行”“五阴绝脉”的手段使上几趟,自己恐怕真要一命呜呼了。
哼!这笔账且先记下,日后必定要加倍讨回!还有余……姑娘,竟然也被他们打伤,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