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的。”

绿衣女子说话稳重，声音比之前嘶哑的时候好听不知道多少倍。

古千莫露出一番苦笑，说道：“我能理解你们魂魄属阴，只是没想到你们几个生前都是女子。”

绿衣女子微微摇头，向着其他几位吩咐道：“你们现出原形。”

这可把古千莫吓了一跳，本以为她们要变成厉鬼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绿衣女子头上长出一对金黄色尖尖的耳朵，手掌露出锋利的指甲，身后竟然还有一条斑驳的长尾，像是豹子的尾巴。

而红衣女子十分不情愿，但是在绿衣女子板起脸来的时候，还是乖乖现出原形，额头长出一根犄角，爪上有肉垫，身上露出黑色的条纹，身后有一条棕色的尾巴，略像是狼。

剩下的三个女孩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气息上阴沉了很多。

古千莫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绿衣女子开口道：“主人，您有所不知，我们没有生前，硕方之前以生魂喂养生魂，若非说我们是什么，我们每个都是生魂的集合体，已经不是生前的模样。就拿我说，我最先诞生，是五鬼旗中的第一只鬼，也是修为最高，当时硕方是屠杀了大概两座妖族城邦的生魂，才让我有了意识。老二亦是如此，她也是妖族生魂的合体，所以我们两人看上去都有些其他妖族的特性。老三，老四，老五不太一样。老三比较安静，是因为她有妖和人，甚至硕方当初抓了一些巫族外异的生魂融合出来的。老四是之前硕方收集一座被屠城后的人族残魂炼成的，老五只是最近才成型的，她们两个还小。”

“真该死！”

古千莫一听，怒意不停上涌，只是看到突然五女惊恐的模样，长吐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安抚道：“放心，我不是说你们，你们说的那个硕方是什么？”

绿衣女子指了指古千莫身旁的鹿尸，说道：“他就是硕方，是这次妖族派来屠杀人族的四阶高手。”

古千莫一股怒意再也压不住，眼看硕方就在跟前，转头又狠狠咬了两口，只是真吃不下去，干脆把肉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