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你们都是这种货色,那我可要喊守卫了,冒充术士的罪名足够你们喝一壶的。若我是你们,不如早早夹起尾巴来逃走。这腰牌谁给你们的我不知道,但是你们可知道,这种蓝色腰牌并不能用来证明你的术士身份,这东西只是让外人在学院暂时行走的证件罢了。”
看着古千莫已经淡然自若地侃侃而谈,这四人还真被他唬住了,纷纷拿出自己腰牌仔细端详,但是无不是这种淡蓝色的腰牌。
听到古千莫的话,那带头的人额头隐隐冒汗,眼珠子一转,转身对后面的三人说道:“别听他胡说!这下人大逆不道,等我们回去告他一状,到时候有他好看的!我可没听说过学院中有这事!”
“哦?你没听说过吗?不过也罢,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各位没去过京城学院吧?所以也会没见过这种东西。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种腰牌一块只允许使用一次!还进不了学院几个系院的场院!”
见古千莫说得如此清楚,那几人心中更是动摇,就连柳家两位大小姐也都忽闪着大眼睛多看了古千莫几眼,硬是吃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为妙。
见对方有动摇,古千莫顿时厉声呵斥道:“若你们现在走这事我还能当做没看到过,否则我可要喊城卫抓人了!”
“你你你……你胡说!”
那带头的人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被古千莫戳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见状,古千莫怒目而视,厉声道:“还不快滚!”
“混蛋,你给爷等着!在这雍州城里你别想好过,我们先回去!”
那带头的丢下一句狠话,不再与古千莫狡辩,喘着粗气转身就拉扯着剩下三人离开,转眼间就逃出百丈。
四人来时趾高气扬,走时灰头土脸,脚下还加紧了一些,正是向着学院分部的方向而去。
见四人灰溜溜地走了,柳玲凤面露喜色,轻声问道:“先生高明,只是……那腰牌真是学院的通行令牌?不是术士的标志吗?”
古千莫微微点头,感慨良多地说道:“确实如此,说实话,那令牌我也有一块,只是当年去学院考试的时候发的,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