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也不需要表明什么态度。所有的意图,在精神层面的彼此冲击、刺探中清晰呈现。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种交流方式太吃力了。罗南的灵魂可以支撑,不代表他的身体还能抗得住。
所以,他试图用更多的语言转译,首先就要对柴尔德精神风暴判断失误而道歉:“对不住……不过,我并不觉得我爷爷的理论不系统,出现这种情况,只是方式选择的问题,还有早年理解的深度欠缺。”
别的都无所谓,唯有一点,也就是柴尔德对格式论“缺乏系统性”的评语,让罗南很不满。
“我心如狱”的格式,就是系统研究的结果,只不过罗南选择了一种险僻的方式——通过服用精神药物,渐渐修正神经系统格式,最终获得了这份能力。
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略了身体的问题,也是因为之前的五年里,他对格式、对能量信息运转结构的本质没有真正领会。
他相信,如果给他时间,重来一遍,他会把灵魂与肉体的协调做的更好,至少不会出现这种极度失衡的情况。
在辩解的时候,罗南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甚至隔空在柴尔德身上虚点、比划,也进一步明确精神观照的焦点,那是他近一周来,琢磨出的一些脑神经、脊神经结构、节点。如果过去的五年里,他能够给予这些地方以额外的刺激和锻炼,结果或许会截然不同。
“见鬼了,他在干什么?”
“这到底是在道歉,还是辩解?”
“他爷爷的那个理论是怎么回事儿,有谁知道吗?”
加密频道里,一帮热心人士都看傻了眼。罗南这样前言不搭后语,又是比比划划,任谁看了都觉得莫名其妙,毫无道理。
他们自忖,但凡是换了自己上去,肯定会一巴掌拍死去球,可从目前的情况看,柴德没有动手——非但没有动手,而且他深灰的瞳眸投注在罗南身上,看上去十分专注。
这算什么?神经病与狂信徒的交流?
呃,出奇合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