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年头还真就是这样的，所有进入手机领域的企业，最多都想着喝口汤。

没有任何人敢与苹果争锋，更没有人敢去与三星，诺基亚争个高低。

所以，柳韵不信任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他。

“怎么看起来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柳韵是一个商人，商人逐利，她不会被爱国情怀冲昏头脑。

“有竞争才有进步，不是吗？”张子凡笑着回答。

“不过不管你的红门手机，红门系统怎么样。”

柳韵点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透过透明的酒液，看着天花板上那明晃晃的灯光，笑着说道，“我都会支持你。”

“多谢。”

张子凡同样举起酒杯，碰了碰。

他与柳韵，关系怎么说呢，只是朋友。

或者说生意伙伴。

能做到这一地步，很显然相当不错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

一个穿着马甲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俯身说道，“张总，我们董事长请您过去一趟。”

“舒姐？”

张子凡眉头微眺，没有想到赵舒居然也来了。

诚然，这个研讨会是赵舒邀请他过来的。

但是，在张子凡看来，赵舒应该是很忙的才对。

“不是，是赵斌赵董事长。”

服务员解释道。

此话一出。

不仅是张子凡，就连柳韵都感觉有些讶异。

赵斌都宣布退休了，居然还会来参加这次研讨会。

这比赵舒这位当家人来了还要令人讶异。

这附和身份吗？

其次，赵斌找张子凡作甚？

现如今张子凡从赵氏集团离职了，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了才对吧？

张子凡也想不通，不过并没有说太多闲话，立刻起身跟着服务员而去了。

他也想了解一下，赵斌找他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