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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奇道:“柳北蛮机灵的,怎么挂的?他们和男孩地带这器官德比也打这么久了,就四天王那种明牌应该伤他不得啊?”
还有一句没说,其他的杂兵,就算是黑娃那种,更别想擦挂到柳北。
第四裁判这回指了指男孩地带的球门方向:“门将,近身的时候故意不收脚,动作很隐蔽,主裁也没吹,我提醒了下,他耳机信号不好,第一时间没听到,反正最多也是黄牌。”
大便一听就不高兴了:“丑话说前面,一会我们的比赛可不许这样哈!”
第四裁判白他一眼:“你们打那个对手也好意思说?不要把别个打解散了才是真。”
朴鹫早就忘了扒总刚才交代的分析任务,偷偷向扒了摸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咱们该不该正式考虑下少输当赢的策略。扒了摸却还不死心直勾勾地看着区襄。
朴鹫好生有气:他牛不牛逼管我们屌事啊!
他在那生闷气,大便和打狗却把注意力倾注在男孩地带的门将身上。大便啧啧赞叹道:“你不说还没觉得,这身材,专娃啊!男孩地带果然豪门,打个草根联赛门将还这么高配,真奢侈啊。”
第四裁判略感意外:“茶王好眼力啊,您来了之后,这家伙都没什么机会展露身手,这样你也看得出来?”
打狗皱眉道:“看着岁数不小了,什么队出身啊?”
第四裁判反问他们:“过去新祝有个旧虎汽车队,甲A时代的,你们知道吗?”
大便冷哼一声道:“那个韩国教练在中国带的第一支球队嘛。吹牛吧?他这个水平打甲A可能还是差了点吧,身手看不出来,气场就矮半截。”
“茶王法眼如炬,这家伙好像是二队的替补。”
大便点头:“这就是了。虽然是二队替补,收拾柳北也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