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房间内的光线都仿佛因为这台超等文明仪器的出现而变得更为柔和。
此刻。
待机器运转平稳之后。
苏文也将那枚生命残片放了进去。
刹那之间,
一行行数据描述也在屏幕之间亮起:
【研究日志:抑制深渊污染生命学部分的研究
今日。
我们首次发现了某种能够克制深渊污染的游离生命体,并且对它进行了远程观察。
这些生命体呈现出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形态,它们似乎能够吸收并转化周围的污染物质,从而不断地自我增长并且迭代变化。
但这种生命体的增殖方式,与波江座星系内,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生命体都不相同。
如果非要说找到一种接近,那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性‘病毒’。
而费迪南德博士对此既感到了好奇又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丝担忧,好奇在于它们独特的生存机制,而担忧则是源于它们可能带来的威胁。
十天后。
我们加大了观察力度,
试图通过更先进的引力场发生器设备来捕捉这些生命体的活动规律。
但伴随着力场发生器的搭建。它们似乎拥有某种感知能力。
每当我们的设备靠近时,它们就会迅速改变活动模式,使我们无法获得准确的数据。
这让整个研究小组甚至主导项目的费迪南德博士都感到十分沮丧。
整个研究陷入了极为漫长的停滞期!】
紧接着,
苏文看见信息读取器内出现了漫长时间轴的跳跃。
而距离下一次数据的录入。
间隔竟然已经足足过去五年半的时间。
但最后的那段文字记录,
竟然给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苏文在内都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时过境迁,
整个项目已经几乎被废弃,研究所也早已被荒废。
只剩下我因为生活需要暂时回到了这间废弃的研究所内。
但就在我准备取回个人物品的同时,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异常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系统提示在半年前的时刻,
我们研究所预设的几台探测机器人在试图接近污染生命体时,竟然在某个时间点短暂地失去了联系。
只是,
那个时间点实在是太短暂了,导致就连程序报错的最小时间域都没有触发。
初步经过分析,
我一开始还认为那个机器人是因为长时间接触低深渊浓度而产生了急速老化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