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眼见司君之暴怒,顾不及身体的疼痛,跑下床,跪在地上。
司君之指着柳衣的脸,活像是被污了清白的小娘子,但明明昨天晚上最享受的人是他。
“柳衣,你不要强词夺理。”
“你趁我醉酒,给我下药,你想让我给你名分,你想都不要想,我绝不可能中你的诡计。”
柳衣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想为自己争辩什么,于是一直跪着,纹丝不动。
“你说话,你这丫头,恶毒得很,死性不改。”
司君之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又感觉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不起沈慕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来人。”
司君之大声吼道。
柳衣脊背一僵,嘴唇发白,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把柳衣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丢去柴房,在我走之前不要放出来。”
司君之绷直的脸,狠狠地盯着柳衣,甩袖而去。
在面对仗责的时候,柳衣尽量保护肚子,身上的疼已经麻木了。
十板下去之后,柳衣皮开肉绽背上的伤口炸开,血迹斑斑。
“哥,打不得了,死了要。”
一旁年轻的小厮不忍柳衣的惨状,弱弱出声。
“也是,这丫头挺惨的,刚刚替五爷挡刀,后脚还被仗责。”
听到这里,柳衣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咬着牙,蓄着眼泪。
被丢到柴房,柳衣静静等着,浑身的疼一股脑袭来,连带着对司君之极度的怨恨,对他的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不见了。
“司君之,你讨厌我,不想见到我,我偏不让你如意。”
柳衣恨恨的想着。
“柳衣,还活着吗?”
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嬷嬷端着各种各样的药走进来。
还好萧老夫人还在意着自己的肚子,不至于落到个师出卫捷身先死的下场。
“柳衣,老夫人说这次苦了你了,等你伤养好老夫人会补偿你和你的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