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怒意席卷全身,“还不把这个女人拉走,真想让大人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吗?”
趁着众人面面相觑的功夫,花笺径直将头顶的发簪取下,对着司君之的分枝上穴、分枝下穴迅速刺入,又迅速抽出,鲜血骤然兹透衣袍。
“夫人!您这是作甚!”
众人震惊,旋即将花笺从司君之身旁拉开。
逆光之下,杨舒羽满脸惊愕,“贱人,你这是要取司大人的命啊!”
谁知花笺一阵轻笑,猛然挣脱开下人的束缚,“谁稀罕他的命,等他醒来,必定会感激我的救命之恩。”
杨舒羽难以置信,这番言论竟从此人嘴里说出,莫不是魔怔了?
“郎中呢!怎么血流不止啊!”她被花笺气得浑身战栗,朝着周身之人怒吼着,一手捂着司君之出血的地方。
“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花笺被一行人挤到人群之外,她不慌不忙站在一侧,见司君之的唇色恢复如初,嘴角的笑意更深。
而她满眸得意的神情落在别人眼中,却是毒妇行径。
“郎中,快救救大人。”杨舒羽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袖,着急道。
她不想司君之出事,还想嫁入司府呢!
就在此时,司君之睫毛轻颤,当视线开始重新聚焦之时,痛意加速意识的回落。
“发生何事?”
“大人!”杨舒羽急忙凑上前去,喜极而泣,“郎中,快诊脉!”
“妙哉!妙哉!”
话毕,杨舒羽惶恐地看向郎中,这是何意?
“敢问放血之人何在?”郎中缓缓放下司君之的手腕,四周环顾。
“是我。”
众人闻言,纷纷站至一旁,只见花笺款款而来,盈盈秋水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