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方面,商震的内心里已是在叹息了,他敢肯定这位阵亡的东北军兄弟是鲁大虎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否和他见过面甚至还认识。
不过商震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玩伤感的时候,他观察了会儿外面的情况便往回撤了,而仇波则是留在了原地当观察哨。
商震到这个房子那是初来乍到,打仗嘛,不管敌人有多么强大,可是该做的准备工作还得做,他是先要观察地形的。
眼见商震在这所房屋中剩下的这些房间里穿过,王老帽这回跟了上去。
这回他也不说商震“总算死回来了”,反而是饶有兴致在商震耳边嘀咕道:“小子,行啊,到底是个当官的料!”
商震困惑的瞥了一眼王老帽,不知王老帽何出此言。
“你看你小子这才离开一个多月这不又拉起一支队伍来了吗,那个长得象黑铁塔似的大个子,啧啧。”王老帽由衷的夸奖道,也不知道是在夸商震还是在夸那个大个子,或者兼而有之。
王老帽真是由衷的夸的。
王老帽这个人哪却是有着某些东北人的某种通病,那就是好话不会好好说。
这就象有人家的小小子长的很健康茁壮,那要是一般人去看,都会说,哎呀这家孩子长的可真好,长大了肯定壮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可是就有那么一种男人,看到人家孩子长的壮,伸手照着人家那露出来的肉屁股上“啪”的普拍了一巴掌,然后就把那孩子啪得“哇哇”直哭。
东北人管这样的男人叫houqin儿,也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字咋写,反正就是大人对小孩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