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在这里。
同时。
他也看到了我,“白七!”
“嗯,好久不见啊,表哥。”
我随口打了个招呼。
曹坤表情复杂没有多说,“嗯,是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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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干嘛呢?发牌啊!”
有一个妇女焦急的催促着。
曹坤眉头一皱,“急什么?上赶着输钱啊你?”
“草!老娘会输?赶紧发牌。”
他们在玩拖板车。
这是我们镇子玩的最多的赌局。
我不夸张的说。
几乎每个人从小就会。
春花就坐在曹坤的右手边。
她看见铁塔过来,只是微微扬起头,“来了啊,快给我看看这把牌。”
“嘿嘿,那行,我来给你瞧瞧,我手气可是好的很呢!”
铁塔搓了搓手猛的抓起牌。
他使劲揉扑克。
还是往常的方式,熟悉的味道。
仿佛这样看牌,牌面就会变大。
要说赌局最奇妙的方式就在这里。
不管平时的关系怎么样?
就像铁塔和曹坤。
那天在“扑克大赛”的场子里剑拔弩张。
差一点就大打出手。
此刻就跟没事人一样依然坐在一起玩牌。
“我闷100”
妇女拍出一张红票。
铁塔想也没想,“跟200”
“哦?有人跟那我得看看牌了。”
靠墙坐的是一个胖子。
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忽然之间一拍额头。
这不就是那天在胡迪的场子里面抓千。
在隔壁和铁塔玩拖板车的老千搭档吗?
他和妇女是一伙的。
这两个人看样子是换了地方。
但是换汤不换药,还是玩的拖板车。
好家伙。
这张桌子上一共五个人在玩。
算上曹坤,倒是有三个老千。
铁塔依然充当的是棒槌的角色。
宰的就是他跟另外一个眼镜男。
我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样。
任何赌局都不缺乏老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