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两里地就有一个赌场。
不夸张的说,数量都快赶上田地的亩数了。
玩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牌九、拖板车、押大小、鱼虾蟹。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
曹屠户开的场子算是附近档次高一点的地方。
我推门走进去。
一股烟气扑面而来。
“咳咳!”
我差点把眼泪都咳出来。
这帮子人也真行,窗户也不开通通风。
整个烟熏火燎。
赌场是个三进的民房。
整个一层都被打通。
几张赌桌分别玩着牌九、斗牛、二八杠。
“你是哪个上面输的钱?”
我看向铁塔。
这个憨货挠挠头,没看赌桌,反而目光扫视。
似乎是在找人。
半天以后他开口了,“他妈的,人好像不在了。”
“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不太明白他说的话。
“我输给一个小胖子,这会没看到他人。”
铁塔闷声闷气,显然怒意上涌。
曹屠户这边的场子跟镇子上的不太一样。
他这里不管玩什么,坐庄的也都是赌徒。
赚的钱主要靠台费、抽水和放贷。
台费自然没多少,不必去说。
小主,
抽水的利润绝对不少。
十抽一。
也就是说赢一万就要给一千抽水。
十万就是一万。
光凭这一项。
曹屠户就赚的盆满钵满。
更别说还有放贷。
我们这边流行的是九出十三归。
后面有机会我会详细介绍。
“你们玩的什么?”
我不动声色点了根烟。
铁塔指向斗牛的赌桌,“就那玩意。”
“嗯。”
我轻轻点头。
慢慢走向赌桌后面看了过去。
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
赌徒不是太多。
就算如此,这张桌子前面还是围了七八个人。
他们吆五喝六,倒映出丰富的嘴脸。
“起牛了啊!老子看看要不要翻倍!”
坐庄的是个中年人。
他挺着大肚子,我差点以为怀孕了。
斗牛的赌具是小麻将。
这是一种专门制作的,只有筒子牌的麻将。
其中白板是十点。
其余的一到九点就是麻将显示的点数。
每门五张牌。
三张加起来必须是十或者十的倍数。
另外两张牌相加就是最后的点数。
其中炸弹最大,翻五倍。
三带二飞机翻四倍。
10点是牛比,翻三倍。
9点、8点翻两倍。
假如点数相同,比牌的大小,10最大。
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只比一张。
“牛九,翻倍,都加一加!”
中年人喜笑颜开。
狠狠的把麻将牌拍到了桌子上。
押注的赌徒垂头丧气。
押一百的就得再拿出一百赔给庄家。
押两百的就得再拿出两百。
就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