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穿着一身白的男人转过身形,那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也戒备地停下脚步。两人各站在藏经阁的一头,冷冷地注视着对方,才听得那黑衣男人嘿声道:
“有趣啊有趣,既然知道我黑手的大名,竟然还敢跑来送死!”
“哼!”谁知那白衣人不屑地道:“不过是一群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罢了,你以为你们还是在西域的时候,可以任意非为吗?”
谁知那白衣人此话一说,那黑衣人反倒是长笑一身,脸上渐渐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之前跟着我们去了中州,后来又在黄沙天壁想要坏我们的好事。”
“如今既然露了行藏,那这紫阳宗就是你的纳命之所在了!”说完两旁的太阳穴突然一鼓,露出黑油油的掌心,显然是动了真怒。
谁知那白衣人又是一声冷笑,随着他冷笑的是,他手上“嗖”地亮出一杆青龙状的小旗。
只见这小旗上灵气盎然,然后就听得这白衣人嘿笑道:“到底是谁的纳命之所,恐怕还言之尚早呢!”
说完就见得小旗上,数缕清风陡然将他托起。同时四周竟也同时亮出无数银灿灿的风刃,一齐朝着那黑衣人割了下去。
令得那黑衣人也一时间大为惊诧,怒喝道:“狂烈天风阵!你!你竟然提前布下了手脚!”
谁知那白衣人不屑地道:“一群宵小之徒,对付你们何必讲那么多臭规矩,说完将手中的小旗舞得更急。”
至于那黑衣人眼看得落了下风,一时间难以脱困。干脆心中一狠,掏出一个小笛出来,猛地一吹。
这小笛也有些古怪,吹动之后,竟毫无声响。但那白衣人见了却脸色大变,不但手中的小旗舞动更急,吐出一道快过一道的风刃。
更是有些肉痛地拿出一件灰扑扑的符箓出来,伸手一扬,喝了声“去!”这符箓就变成一柄流光小剑,剑芒也有尺许来长,直直地朝着那黑衣人砍去。
“不好!符宝!”
到了此时,那黑衣人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勉力挡住两剑之后,吐出一大口鲜血,终于再也稳不住阵脚,刚想拔腿飞奔。
谁知那符箓变成的小剑,却如穿林乳燕一般赶了上去。从他脖子后面一绕,顿时就令得他落了个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