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汉虽然伤势颇重,只能暂时用灵丹吊着,还颇有闲心地笑道:
“这鹦鹉也不知道云海城中有多少人想将他买去,可惜啊,它是空空儿养的。否则你以为凭着这鹦鹉碎嘴的样子,它还能活到现在?”
“哦?”这是千云生又一次听人提及空空儿,拱手道:“这位壮士,你是说这鹦鹉是空空儿养的?”
那壮汉道:“公子莫非是刚从外面来?这在我云海城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看到那笼子没有,可是空空儿专门为这鹦鹉偷的。”
“要我说啊,一只普通灵鸟罢了,那笼子都不知道比这鹦鹉精贵多少倍。但是空空儿就愣是将这笼子偷了过来,不去装些名贵品种,非要来装这普通灵鸟。”
千云生眼睛一眯地道:“这个空空儿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看外面可是有不少和他苦大仇深之人,难道他就不怕那些人拿他这鸟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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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哈哈一笑道:“那些人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我说啊,那些人全都是自作自受,空空儿给他们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而且你以为他们对空空儿恨得要死,为什么不敢动手?”
“不还是怕空空儿再朝他们下手,他们也许只是毁了空空儿一只凡鸟,空空儿却搞不好又再去偷了他们半条老命。你觉得这种亏本的买卖,那些人肯干吗?”
“哦?”千云生来了兴趣,问道:“我见外面有一老头,连灵山都被空空儿偷了,搞得家破人亡,难不成也是罪有应得?”
那个大汉道:“你说的是胡老头吧,那是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这个胡老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