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有所节制,反正黑泽一族的这笔血债我们肯定要记在魂族头上,回头一起算总账就是!”
海兰珠听了千云生的分析,也知道他是老成谋国之言。赞同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不过里面但凡见到过令牌的这些魂族可全都不能留下,以防回头被黑阿石查到端倪。”
千云生微微一笑道:“圣姑放心,我已经让阿古带足了胡青青的毒药,这一次所有跟它接触的人,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毙而亡。”
“而且就算是魂族事后检查,也最多只会发现人类使毒的痕迹。大概还会以为是人类的什么奸细突进到了魂族的后方,绝对想不到是我们动的手。”
“另外你不是在另外一个方向也使用了这令牌了吗,我们只会给黑阿石一个印象,那就是我们用这令牌只是为了我上古鬼族的商队谋些更大的好处罢了。”
“它现在急着重新混回魂族的核心,些许小利的损失只是魂族承担又不是损了它的筋骨。”
“而且我们表现的贪婪一些它反而会更加放心,觉得我们只是贪图小利。因此如果我们只是表现出在钱财上动脑筋,它恐怕不但不会在意,还会极力帮我们隐瞒。”
海兰珠倒是颇为佩服千云生为了更高目标的坚忍性子,毕竟黑阿石可是屠杀青凝谷的最大幕后黑手,千云生还能颇为冷静的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就在它准备再次开口,突然见到千云生的眼睛盯着营门的方向,也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转移过去。
只见得从营门处已经迎出来一个颇为粗壮的犀兽模样的首领,和阿古寒暄道:“原来是二长老的亲卫,不知二长老近况可好?”
黑阿石在将令牌偷给海兰珠的时候,海兰珠顺便问了不少魂族的内部消息,尤其是二长老一脉的,只要不是太过机密的,黑阿石倒是说了不少。
因此只见得阿古模仿着二长老亲卫的指气颐使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道:“有些事情,能不问的就不要多问。问多了,脑袋还长不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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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各位长老的事情,平时看着没有几两重,上了称那可就是千斤!怎么着,诸位,你们难不成也想往那漩涡里凑?”
“我这也是看你们辛苦,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糊涂着点不好吗。有些事情太明白了,是能多长块肉还是能升高官?”
“行了,我也累了,有些话我敢说,你们未必敢听。还是伺候着点,我早办完了事情,你们也早点安生!”
“是!是!”
要说之前众人就算还对这个什么突然出现的特使有什么怀疑,到这会,听着它一顿官腔,一看就是常年跟着领导身边才能学来的样子,早就相信的五体投地了。
只见得领头的犀兽模样的首领头垂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就差没趴下来给阿古擦鞋子了。
它和众魂族一起,小心翼翼、前呼后拥地将阿古迎到了门前,才极为客气地执手道:
“启禀上使,自从这人族占了上风以来,上面就下了严令。就哪怕是二长老亲来,这验证身份的关隘也绝不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