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儿子接电话吗?”
对面妇人的声音有些颤抖,看起来是强撑着镇定起来。
“他现在被我打昏死过去了,大概嗯……两个小时之后会醒到时候回拨就可以了。”
狐涞随意的阐述青年情况的时候,还蹲下身子抽空轻轻抽了对方两巴掌。
对面一时间没有回应,只是有些异动。
狐涞知道现在对方忙的没有听电话了,在和青年的父亲进行交流。
“喂。”
一会儿之后,对面换了一个人。
“两个小时后回拨骂他一顿,然后看你们心情是不是要过来打他一次之类的随你们便。”
“呃……等等你这?”
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狐涞的话这么奇怪,一时间语噎然后还是在试图狐涞再给点时间去理清楚。
“你们儿子沾染高利贷,麻烦现在解决了,但是虚荣心不加以看管依旧会滋生然到最后无法收场。”
“所以是你帮我儿子解决的麻烦?”
“不,本金是他自己还的。我解决的只是催债的人而已。而且也不完全解决,他还有些程序合法合规的贷款没有还清。”
“呃,谢谢?”
对面的人此时还是有点没有理清情况,有些疑惑的道了一声谢谢之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然后电话再次拨打过去。
那电话不断再昏死过去的青年身上震动。
“没接……”
“要不是两个小时之后再打?”
另一边的两个渐渐步入老年的夫妻的面面相觑。
而此时的狐涞将手机扔回在青年的胸膛,并体贴的关上门之后。
正在拖着催债的那批壮汉沿路继续对于垃圾的清扫工作。
最后一批人被扔到监司院的院子中,密密麻麻的占领其大半的空地。
狐涞感叹道:“果然不受限制的滋味还挺让人迷恋的。”
“只可惜规矩不可破,违者也必须得到应有的代价。”
天空汇聚着乌云。
本就因为夜而暗淡的天空更加灰暗。
“滴答。”
先是一滴雨滴落下。
随后是一串又一串的雨丝落下,为这种霓虹闪耀的夜城增添了一份雾白的朦胧。
而没有打伞还站在半空的狐涞。
肯定没有像个靶子一样被淋成落汤鸡。
都要加入假幻了,成为一位罪人。
还是不搞这要些无关痛痒的乐子来舒缓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