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觉得,凭我的身份,会为了对付某个生灵,而来诓骗他人不成?”卓君临脸色不由一沉:“道友未免也太小看人了,如果不是有着不可割舍的渊源,我岂会称他人为师?难不成我这金猿山主的名头有,竟是如此不值钱吗?”
“山主息怒,可是山主只是为了寻找那位朋友,如今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老身将其安排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外人根本不可能寻找的到。”老妇向卓君临行了一礼:“若是山主所言是真,大可以等到那位朋友清醒过来之后再说,毕竟这世间的许多事情,可不是单凭身份就能有所保障。”
卓君临的脸色不由黑成了锅底。
这么多年以来,被人无端怀疑的情况,卓君临也还是第一次遇到。
偏偏现在就算是心中有着无数一种想法,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眼下的形势,似乎也根本不是自已能说的通了。
偏偏老妇这看似合理的要求,卓君临却也根本无法答应,自已此行本就是十万火急,更是要确保那疑似冷风的生灵安全,让自已在这里等着对方先清醒过来,这却无疑是让卓君临陷入更深一层的困局之中。
留在东海的时间越长,也越是有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数,这根本不是卓君临愿意看到的结果。
而且,这么做也是极为不智。
“道友真的就不能通融一二吗?”
“山主见谅。”
老妇却是古板的紧,根本就没有让步的意思。
眼下这种时候,更是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根本就没有任何通融的意思,,,,,,
“金猿山主,去了东海?”
当狐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不由有了一丝古怪的感觉。现在只要是一担到金猿山主,狐主就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已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偏偏狐主自已也都不知道。
“是的,去了东海。”
白发老人一脸的无奈:“虽然金猿山主答应过不会介入狐族与其他各族之间的争端,但这件事情实在有些古怪。对于金猿山主那样的生灵也绝不能太过放心,毕竟那个家伙行事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就算是做出一些令人无语的事情出来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
“这,,,,,,”
狐主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说话。
虽然白发老人的话很直接,但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只要是和金猿山主沾上任何关糸的事情,往往都有可能会生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数。
而现在这种时候,这件事情偏偏又和金猿山主沾染上了一些关糸,那怕是狐主心中虽然有些想法,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表露出来。
毕竟金猿山主与白发老人之间也有着一些关联,真要是把金猿山主折辱的太惨,白发老人的面子上也定然会非常难看。
这么简单的道理,狐主又如何看不明白?
只不过,白发老人并没有提及,狐主也不好多说而已。
“前辈,即然您与金猿山主关糸非浅,为何不劝说一下,若是金猿山主能相助于狐族,他日必然不会少了金猿山主的好处。”狐主一脸的认真:“到时候就算是让金猿山主主宰这一方小世界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留给我们狐族一块足以生存的地方,我们便心满意足了。”
劝说,自已何尝没有劝说?
只是卓君临那个家伙向来行事都是不按常理出牌,自已那怕是答应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好处,也根本无法让卓君临改变心意。只要是卓君临认定了的事情,那怕是金山银山堆积在卓君临的面前,那个家伙都绝不会看上一眼。
若是真能劝说的了,自已现在又何需如此头痛?
“东海的事情,是否已经办妥?”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如今金猿山主去了东海,就等于随时都有可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不知又将会闹出什么样的变数。现在若是还没有办妥的话,一切就全部放弃,万万不能等到暴露之后再撤离。”
“这,,,,,,”
“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
“没有可是,也没有侥幸。”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小心谨慎一些。真要是到了暴露之时,再要撤离可就来不及了。”
“前辈,东海之事,那是狐族上下几代生灵的心血,如今眼看事情即将功成,又岂能因为一个金猿山主而放弃这么多年的谋划?”狐主满脸的痛惜:“如今就算是金猿山主去了东海,未必便能发现什么异常,只要狐族行事小心一些,说不定就不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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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却终是没有说话。
自已都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狐主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狐族如此的处境。但凡是和卓君临沾上半点关糸的事情,往往就会生出许多变数。狐族在东海几代生灵布置固然重要,可若是一但图谋暴露出来,不仅以往之时所有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而且很有可能会让狐族上下承受难以想象的扣失。
不过,这些话白发老人却并没有说明白的意思。
其实不管狐族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发老人都没有任何的心思过问太多。
白发老人虽然答应了狐族会指点一二,但若是狐族根本听不进去自已的意见,那么白发老人也不会太过勉强。甚至不管狐族到底最终的结局如何,只要不会影响到自已的意图,那么白发老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兴趣再也狐主纠缠。
“老夫言尽于此,狐主到底想怎么做,老夫都不会有半分勉强。”白发老人一声长叹:“东海之事无论是否办妥,如今都已经不能再有所行动。一但让金猿山主发现有任何异常,那么狐族的所有心血都有可能将会毁于一旦。”
“前辈,我,,,,,,,”
“狐主有狐主的想法,这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白发老人一声苦笑:“狐族的命令,同样也应当掌握在自已的手里才是,老夫只是提出了意见而已,若是狐主不愿意的话,那么大可以当老夫没有说过便是。”
“不敢。”
狐主急忙弯腰行礼,可是却并没有回答其他的言语。
而且狐主这时候只是回了一句不敢,却表示了对白发老人的尊重,也没有应承白发老人自已到底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