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在呼声响动之间,所有天兵天将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让所有天兵天将都惊骇的发现,随着乞丐的呼声,所有天兵天将的心跳都似是感觉到了某种神秘的道韵,随着乞丐的呼声而跳动。
这究竟是何等生灵,竟然在自已睡着之后,还可以用自已呼吸声影响诸多神族的心跳。
身为南天门值守的天兵天将,他们自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至强者。
贵如天帝,强横如四方大帝,修为高深如八大神王,他们任何一个都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可是神族的这些至强者,都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强者能给他们这样的压迫感。
“怎么办?”一名天兵向着领队问道:“如果任由其在此,万一让上面的各位大人们知道了,只怕会怪罪下来。”
“怎么办?”领队不由脸色发黑:“老子现在能知道怎么办?南天门是何等地方,上有照妖镜演看世间万态,下有四大天王镇守。这乞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南天门之上,又岂能是易与之辈?”
“那我们是不是向上面禀告?”
“禀报什么?”领队不由大怒:“四大天王是何等强者,那也是神族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到现在连他们都没有出现,只怕就是各位天王已然知道了这里的情况,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处理。”
“可是,,,,,,”
“我们只是南天门的值守,做好自已的事情就好。”
“聪明。”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老子原本以为神族所有生灵都是眼高于顶的棒槌,就连天帝那老东西的脑子也有毛病,想不到在南天门之中,竟然也还有聪明人。”
在场所有的天兵天将,都不由露出了震惊之色。
神族一向高高在上,天帝更是世间众生共尊的三界至尊,可是在这个乞丐的嘴中,高高在上的神族都变成了棒槌,天帝更是脑子有毛病。这究竟是得多大的胆,才能说出这样无脑的话?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甚至会成为整个神族的公敌。
难道,在这个乞丐的眼中,神族都已经不被其放在眼中?
“老子即然来了,便绝不能空手而归。”乞丐的身子慢慢站起,嘿嘿怪笑:“你们可都是高居九天之的神灵,承受万灵的香火,却不敢出来见老子一面吗?”
乞丐的声音直震九天,整个天宫都似是震动起来。
天宫之中突然响直九通震天鼓,似是在迎合乞丐的笑声。
所有天兵天将都不由震惊不已,九通震天鼓已是神族最高的迎客礼仪。
甚至自神族震天鼓建成之后,也只有当年天帝迎娶帝后之时,才为帝后响起了九通震天鼓。
这个乞丐究竟是何身份?
是何来历?
竟然能让天庭高层如此郑重其事?
“即然至尊法驾到此,便是我们整个天庭之幸。”天帝法身自半空之中显现:“这么多年以来,至尊一直不显法身,朕还以为至尊已忘了我们这些曾经的故友。”
“我们能算是故友?”乞丐冷笑:“整个天庭,那些还活着的老不死的,那一个不是对老子恨之入骨?那一个不是恨不得将老子挫骨扬灰?天帝,你真的像你父帝一般虚伪,甚至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老子恨不得将你揪出来狠揍一顿。”
天帝脸色不由一黑,终是一声苦笑。
在场的所有天兵天将,每一个都不由暗自叫苦,只恨不得在这一刻自已聋了,甚至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那几个平日里牛气冲天的老不死怎么不出来?”乞丐冷笑:“那几个不是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神王,甚至战家那个老不死的,怎么也不出来见见老子。真要要让老子一个个到他们府上拜会,才觉得更有面子不成?”
现在,乞丐的话语,已然根本就不是故友间的叙旧,更像是威胁。
老子现在就在南天门口,就是想来看看曾经的一些老相识。要不你们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出来,要不老子就一个个上门去拜会。
这拜会的意思,也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凌至尊,我们虽然当年也曾属敌对阵营,但彼此之间也未曾有过什么仇怨。”水月神王的法身在天帝背后显出:“就算凌至尊对我们神族有什么不满之处,也用不着这么不留情面,真当我们神族天庭的强者是泥捏不成?”
“当年我们神族多少生灵都曾死在凌至尊的剑下,多少英雄豪杰神魂不存?”古月神王法身显化:“这么多年以来,神族也未曾去寻凌至尊的麻烦,现在凌至尊打上天庭,究竟是何用意,还请言明。”
“凌至尊乃是当世高人,何必又如同凡夫俗子一般,来做这堵门的笑话?”苍月神王法身显出:“有什么话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说,何必在后辈面前失了身份?”
皓月神王法身显出:“虽说凌至尊乃是当世无敌的存在,但凌至尊却莫要太过份。纵然你真的当世无敌,要是我们这么多生灵一捅而上,你也未必能讨得到任何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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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的天兵天将,都不由同时感觉到脸上发烫,虽然四位神王言语之间仍然强势,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们的话色厉内茬,中气不足。
“是吗?”乞丐哈哈大笑:“即然各位说的如此强势,为何却不愿以真身与老子相见,却只以一道法身而来?老子最看不惯的便是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东西,明明怕的要死,却在别人的面前装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架势。”
半空之中,天帝和四位神王一个个脸色发青,却是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
“凌至尊此来,究竟意欲何为?”天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面对这个煞神,那怕是天帝贵为三界至尊,身边更是有四位站在此世巅峰的绝巅强者,却仍是只感觉似是面对着一柄随时都有可能刺出的利剑。
“讨口酒喝,可否?”
“凌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