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矗立在这里,十字架上面还绑着一个几乎赤条的大汉,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而他遮挡下面部位的白布被染成猩红一片,在他旁边地上掉落着一般沾满腥血的大剪刀,剪刀旁边还有一团烂肉泥,已经分不清它之前的样貌。
一个红衣女子从屋内一个大木桶了舀出一瓢清水,一把泼在了怂拉的脑袋。
春天还有些冰凉刺骨的清水泼在那人脸上,让那昏死过去的大男人清醒了过来。
他艰难的抬起披头散发的脑袋,无力又怨恨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婆娘,无力的说道:"杀了我,杀了我。"
"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程艳冷笑着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大大的蜡烛,照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脸颊。"当初我哀求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放过我。"
巨大的蜡烛,摇曳的火光在男人身上游走着,男人的身上除了被十三娘在其胸膛留下的那道醒目的剑伤,此时还多了密密麻麻的的新条痕。
程艳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但又不够解恨,手中的蜡烛倾斜向男人的身体,不一会儿,滚烫的蜡泪在蜡头边缘滴落,滴道那个满身浑身是伤的身体上,让那个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哀鸣声。
"是不是很爽?"程艳手中的蜡烛没有移开,贴着男人的身体游走着,蜡泪一滴滴的滴落,那人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当初你不是很喜欢玩这个蜡烛的吗,你经验最看到,你看我玩的好不好?"
男人没有力气回答他,他的出气比进气多,他内心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回响着:"让我死!让我死。"
程艳玩的爽心的时候,反锁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响。
"谁?"程艳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是我。"陆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艳放下手中的蜡烛,来到门前,打开了门,气色好了些的陆一就站在门口。
陆一看了看里面的情景,皱了皱眉,说道:"我可以进去?"
程艳侧开身子,让陆一走了进来,然后再次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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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两人并排现在一起,看着惨不忍睹的老瓦。
"玩够了就停手吧。"陆一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他知道程艳对老瓦恨之入骨,但真的折磨人,对她的心性也会受影响的。
"怎么,你这是在可怜他?"程艳冷笑一声。
"我不可怜他,我是在担心你。"
"呵,担心我?"
"你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的。"对于修行武道的人,陆一很清楚心性的重要性,他也不想这个曾共患难的人走岔了路子。
"走火入魔?从我被抓上山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要不是为了能让他在我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早就自杀了。"程艳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