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话到嘴边慕容紫英有些问不出口，看到红玉关切的眼神，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风晴雪口中的付出指的是什么，可是如果他离开了，红玉会觉得孤单吧？

是他让她成了他的剑灵，等他不需要她的时候，就能把她踢开吗？放她离开的想法也是自己一厢情愿，他没有问过红玉自己的意思。

“红玉，如果我出远门了很久不回来，你……”

“我在天墉城等你回来！”

紫胤真人有一瞬间的怔愣，但是很快就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他之前觉得就算他离开了，他们一样能很好，他是不是错了？陵越和屠苏会互相扶持，可是红玉呢？

她本就不是热络的性子，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对天墉城和他的弟子多有看顾，但是他如果走了呢？还有谁能和她说话？她会不会就待在剑阁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红玉，是她陪着自己度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他真的能为了升仙舍弃她吗？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红玉被紫胤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怎么了？晴雪说了什么？

“无事，红玉，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陵越和屠苏也麻烦你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们俩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陵越那么像你，稳重又可靠，哪里有麻烦我的地方，屠苏也很乖巧，从不惹事，倒是天墉城有很多弟子看不惯他，紫胤，我跟你说……”

说着说着红玉就忘了紫胤真人方才的异样，开始为百里屠苏打抱不平起来，先前掌教门下多次针对他，藏经阁那次要不是被她撞见，还不知道那孩子要受多少委屈。

紫胤听着红玉的讲述也皱起了眉头，涵素真人门下弟子确实太不像话了，他要跟涵素商量一下，好好整顿一下天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