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观音垂泪有用，那有没有其他的天材地宝能治？我让我娘派人去找！”

“你的心意为师领了，别去为难何堂主了，我能偷得这么多年的日子，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对了，你叫了我这么久的师傅，还没教你点什么呢。”

李相夷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这是扬州慢，给你，你好好练。”

方多病双手接过，这就是传闻中的扬州慢吗？

“师傅，既然扬州慢内力可以压制你的毒，那我练了是不是就可以帮你解毒了？”

李相夷笑道：“你现在开始练也晚了，没有十几年的功力，对我可不起作用，而且扬州慢也只能压制罢了。”

方多病有些垂头丧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方小宝，你别难过了。在我人生的最后几年能认识你，将扬州慢传给你，我此生已经无憾了。等找到师兄，解决了南胤之事，在为师生命的最后几年，就好好把我一生所学都教给你。”

“师傅，你真的能无憾吗？你和乔姐姐？”他可是听说了李相夷年轻的时候为了讨乔姐姐欢心做了不少事呢，什么屋顶舞剑啊，送花啊，都不像他现在会做的事了。

李相夷想到这次再见到阿娩，两人之间的感觉已不像十年前那样了，少了年少时的悸动，多了棋逢对手和惺惺相惜，不像恋人，更像是知己了。

“阿娩啊，她现在这样很好，这些年我不在她身边，她自己一人也能独当一面，以前恐怕是我阻碍了她，没有给她发挥自己能力的机会。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等我真的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她也不会太过难过。”

“不觉得可惜吗？”

“人生岂能事事圆满，能留得一条性命已是万幸，不可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