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声音之中不带着一丝的感情,好像压抑着无尽的愤怒一般。
作为人精的徐钥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昨天晚上查得怎么样了?”
“站长,我现在已经在西昌呆不去了,您看看,报纸上全部报道的是我提出这样的防红计划,我成了西昌的罪人,我现在走在大街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给我扔黑砖头,有多少人用口水喷我一脸,有多少人拿烂菜砸我,有多少……”
“行了,不就是受点儿委屈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党国,这点儿个人名誉还在乎吗,那怕让你去死,只要为党国,也是死得其所。”徐钥前的声音虽然轻,虽然带着一丝的责怪,可他的脸色并没有那么的严肃。
“站长说得是,只是我的心里难受啊,我本来名声已经够不好的了,回家都被打出家门,现在不要说进家门了,估计连寨门,甚至城门都不敢出了。”
张天浩顿时一脸的委屈,好像委屈得快要哭了。
“没事,这只是小事,这一段时间,你也别出去了,这一次你死得其所,外人都以为你死了,谁也不知道你还活着,放心吧。”
“我……”
“男人,别特么的婆婆妈妈的,男人是要做大事的,整天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你还要不要点儿脸面了。”
“是,站长教训得是,我一定改,我一定改!”
“对了,你昨天晚上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好像还喝酒了!”徐钥前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随意的问道。
“站长,我昨天下午感觉到心里不舒服,便去青香楼喝酒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在天黑的时候出来,准备回家,结果便遇到了站长被袭击,我顿时精神一振,连酒也醒了不少,便杀过去,然后便送站长来医院了。只是昨天晚上喝酒有点儿多,站长的车子可能被撞坏不少!”
“哦,那你查到了是什么人对付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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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我没有去,只是吩咐柳秘书带人去现场查看了,柳秘书打电话来,说她在现场发现两本党务处的证件,而且都是成都的,她没敢做主,证件还放在站里,等站长回去处理呢。”张天浩把事后的事情又小声地介绍了一遍。
“成都站的,该死的,看来他们是想杀光我们两人啊?这事情没完,这事情没完!”徐钥前一听,也上便是一脸的怒气,眼中杀意大盛。
“杀我们两人,不会吧,他们什么时候对我动手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你憨,这一次会场的事情,不是他们动手,还能有谁动手的,特么的,手雷,炸药包,红党怎么可能有这些,黄团长那里根本不可能用来对付你,而且他们的数量也不少。只有他们才可能动这样的心思。”徐钥前大声地骂了起来,一边骂,还在心里一边诅咒这些该死的成都站人。
“我们好心的帮他们,现在到好,不专门对付红党,竟然对付起我们来了,我到是要看看闻区长怎么给我一个交待,不然我直接向上面汇报,我们西昌站的正副站长都已经是不是为党国出力,却遭到如此不公正的遭遇!”
显然徐钥前也是知道这事情的,而且这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一些。
只是徐钥前好像并不知道前两天张天浩在回家的路上被成都党务处袭击的事情,而且事情到了这一步,估计这事情很快便会被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