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是一个双蓬渔船,一家子吃喝拉撒包括讨生活都是在渔船上。
冬天时,江面上会冰冻住,船上就生着炉子的地方好睡。
靠近炉子的位置是春泗和弟弟春申睡的。
她爹和娘睡在挂着被褥的地方,怎么都暖不热被窝,春泗晚上就会打一些江水放在锅里面烧开,然后灌进汤婆子里面,放在被窝中会有一点暖意。
木桶扔在江面上发出一声砰的声音,春泗觉得奇怪,这并不像砸入江面的感觉,倒像是砸中了一个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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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跟从后世穿来不一样,林若言前一瞬还在光线大亮的白天,下一瞬就被扔进了黑暗的水中。
等她好不容易浮上来的时候,又被什么砸到了头。
春泗将桶拿开,借着微弱的渔火,发现水面上浮出了一个白的发光的人,一下尖叫了起来。
她爹在里面听到女儿的叫声,赶忙提起旁边的鱼叉挑起挂着的被褥冲了出来。
“我是人,我是人,姑娘不要怕。”林若言见那个提桶的清秀少女被自己吓了惊叫起来,连忙出声。
又见船上出来一个手拿鱼叉的壮硕汉子,可能是看到她确实是一个活人,那汉子没直接将鱼叉往林若言这里掷来,而是问她。
“你是哪个?”稍微带点方言的话语,不过也在林若言能听懂的范围。
“我..天太黑,我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幸好会一点水性,但是因为天黑的原因,船上的家人并没有发现我掉到水里,能不能先让我上船避一晚?我会给报酬的。”林若言说道。
“姑娘,我们这船太小,多一个人容纳不下。我看你水性很好,这离岸边并不是太远,我给你指一个方向,你游过去就行。”
现在这个年头,军队今天这个打,明天那个打,各个湖泊里的水匪都被赶到了长江里。
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来路,并不敢收留。
“我不是坏人,天色太黑,岸边我分不清在哪,我只用待一晚,这是报酬。”林若言赶忙在水中举手,拿出两个大洋。
之前张海峡见她在钱财上好似没有认知,给她科普过钱财的换算。
普通民众还是以铜板交易,一块大洋因为每个地区的不同,兑换铜板数量都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