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槟先生虽然爱做贱事,但是我见你喝啤酒时,每一口下去几乎都是相同的计量,这说明阿槟先生内心是个极端谨慎的人,断头台上的生死关头看来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传教士认真的夸着他。
“大家都以为你是个贱人疯子,只有我知道阿槟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听说你在槟城的时候,很会生孩子,我需要你帮我生一个孩子,有报酬。”
林若言嗤笑了一声。
张海言听到林若言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又听到传教士的话中提到槟城,他才推测出传教士话语中的生孩子应该是审而不是生。
他在霹雳州的外号是南洋第一贱人,在槟城那边的称呼却是黄瘟。
这是一个非常贬义的称呼,只是因为他在那做了一件事,审尸,也就是说他能听到尸体说话的声音。
当然这是胡扯的,只是他和海虾其中工作的一种,这次也是他独立出来完成一件任务。
“小姑娘,你这是要我带你回国啊,有点难,命虽然你帮买下的,但筹码还是不够。”张海言端起了啤酒喝一口。
“不用你带,只用告诉我从哪坐船回国,还有介绍一个能交流帮我带到回国船只那里的人。”林若言皱眉。
“那我还真找不到,你要知道,像你这种水灵灵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身材又这么好,是他们这种白人最爱的货物,那些人一个心思不好,就会将你转卖,让你落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张海言放下杯子,漫不经心的指了指传教士。
林若言本就烦心不已,闻言也不再说,起身就走,大不了她一个一个去问,总不相信没有一个能交流的。
“小姑娘,外面有些人可就等着你落单了。”
张海言拿起杯子继续喝了一口,懒洋洋出声。
就算她力气大如何,看她走路姿势也不像是练家子,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装饰,用来壮胆。
那些人都是混迹南洋的亡命之徒,什么不敢干,一个弱女子力气大,速度再快,也顶不住一群同样有功夫的男人。
林若言只当没听到,脚步不变。
倒是传教士有点急了,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照片,起身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