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辞渊忐忑不安地以唇瓣舔抵试探,害怕对方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感到冒犯时,就见云九倾不耐地后退了一些,“会不会亲啊你,不会就让我来!”
短暂的分离之后,谢辞渊都还没反应过来,紧闭的双唇就被强势地顶开,云九倾以比北戎蛮敌人更强势的姿态在他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谢辞渊本就甘愿为云九倾的裙下之臣,如今更是被她攻略的城池尽失,丢盔弃甲,屡次想掌握主动权,都被云九倾强势的顶了回去。
直到云九倾主动退开,红着脸冲他挑眉,“先敌出手者为王,谢辞渊,这压制夫君,愿不愿意的,你都当定了。”
这一刻,谢辞渊才意识到,云九倾一直跟他保持距离,跑到穆勒川去自立门户,还真不是在使小性子,她的要强,表现在方方面面。
可想明白这一点后,他非但没觉得不好,反而彻底安心了。
宴王妃也好也好,压制夫君也罢,于他而言,只要能和云九倾在一起,就怎么都是好的。
突然的亲密接触让他心里暖暖的,双手不自觉的将人揽在怀里,一点点的收紧,“当压制夫君没问题,但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软玉在怀的舒适感让谢辞渊整个人都跟着天马行空起来,“难道我真的要在北荒备好嫁妆等着你来娶我?”
从记事起,父皇从不对母妃摆帝王的架子,母妃也从不表现的低父皇一等,以至于谢辞渊其实也没什么非得比云九倾高一截的想法。
只是爱一个人,就总也忍不住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
而于谢辞渊而言,他能给云九倾的,就是名正言顺的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还有他身边唯一一个伴侣的位置。
用一场最为盛大的婚礼将云九倾迎接到自己身边,正式以他之姓冠之云九倾的名,是谢辞渊在流放的路上滋生出来的梦想。
只要能和云九倾共结连理,不管云九倾出什么招,他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