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我不能信你这胡言乱语,便是我勉强信了,写信给楚京的贵人们,他们能信吗?”
和谢辞渊、云九倾一样,林湛说起此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想法,只考虑朝中有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
云九倾也懒得跟他废话,“你管他们信不信呢,你只要给长平王捎个信儿,但凡这场暴雨真的来了,你的好运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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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封信的事情,有必要那般纠结?”
林湛呆呆的看着云九倾淡定的神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云九倾想方设法的说服他,他还能口条清楚的反驳回去,可云九倾就这么一副淡定样儿,他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迟疑良久,他才弱弱的来了句,“敢问王妃,您是怎么看出来要下暴雨的吗?”
“不是我说的,是我家王爷。”
云九倾抱胸道:“我家王爷知道,他的话没有人敢信,就算有人信了也不敢上达天听,所以想借一下林将军的嘴让天下苍生少受些苦而已。
不过林将军爱信不信,我可不像我家王爷,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在那儿心怀天下呢!”
林湛一听是谢辞渊的话,登时认真了起来,“我这就修书一封给王爷,不过王爷能不能看到我就无法保证了。
但在此之前,你一定要竭尽全力为本将军压制本将军体内的毒素。”
云九倾冷眼看着他,“只要林将军别再让郑铎那等垃圾来恶心我,我一般不会丢下患者不管的。”
林湛半信不疑,“那现在呢,王妃不打算为本将军施针或者用药吗?”
云九倾呵呵冷笑一声,看着韩卓眼神微冷,“你没告诉他,昨日施完针我是什么样子?”
韩卓连忙拽林湛的袖子,“将军,金针过穴难度极大,王妃昨日施完针累的站都站不住。
恐怕要好生休息三两日才能继续为您施针。”
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几乎要跟马车融为一体的杨大夫亦弱弱开口,“百面针无解,胡乱用药都会加剧药效。
将军还是尽快设法拿到解药为好,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