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女子被这么看,大都会回避视线,要么害羞要么羞恼,总之得给出点反应。
商晚却没有,她面无表情定定地和男子对视,直到男子受不住她的视线,率先转过头去。
就这?
商晚撇嘴,也收回视线,掏出手帕给圆圆擦嘴,顺便一心二用听那边的谈话。
“又死了一个。”
“是诅咒,就是诅咒!我早就提醒过头儿,他偏不听!”
“可是东家已经找人查过了,那些东西没问题。”
“那你说诅咒是从哪儿来的?”
“你冲老子凶什么?又不是老子招惹的诅咒。”
“别吵了,趁着还能喘气,多喝几口酒吧。”
“我们真的不能逃吗?”
“逃?呵,强子倒是逃了,还不是死在河边。真是诅咒的话,谁都逃不掉。”
“别想那些劳什子,喝酒喝酒。”
“对,喝酒,咱们也来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四人已然有些醉意,想到诅咒就糟心,又担心下一个死的人是自己,只能靠着酒精麻痹自己。
半个时辰后,四人周身酒气熏天,摇摇晃晃地互相搀扶着走出客栈门。
二楼的窗户推开半扇,站在窗边的商晚收回视线,低头捏了捏小奶娃的腮帮子,“乖崽,你想跟娘亲去散步还是留在客栈里睡觉?”
“散步。”圆圆搂紧娘亲的脖子,不带一点犹豫。
“乖。”商晚抱着娃翻出窗户,悄悄跟在四人身后。
寒风呼呼地吹,圆圆将大半脸都埋进斗篷里,只露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
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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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回来了。”客栈门前,楼娘子停住来回走动的步子,快步迎上去,“你们去哪儿了?”
“糖葫芦。”圆圆挥挥小手抓着的红串串,“娘亲,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