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踱步到竹竿男人面前,冷声问:“谁让你们来的?”
他们昨晚才住进来,今天就有三个流氓找上门,哪来这么巧的事?
“没谁。”竹竿男人缩着肩膀,“我们就是听说这破草房有人住了,好奇来看看。”
“只是看看?”
“我、我们……”竹竿男人支支吾吾。
商晚没那个耐心,一巴掌扇上去,竹竿男人感觉脑袋差点被抽飞,疼得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这女人的手劲儿怎么比男人还大?
眼看商晚的巴掌还要落下来,他吓得脖子直缩,顶着红肿的面颊求饶,“别、别打!我说还不行吗?”
商晚甩甩手腕,冷眼睨着他。
竹竿男人老实交待事情的始末。
原来矮个男人和竹竿男人都是本村的二溜子,一个罗家老四,一个刘家老二。
络腮胡男人则是陈家老三,是隔壁柳树村的,仗着自己长得壮又会些拳脚,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恶霸,欺负人的事情没少干。
三人成日里鬼混在一起,游手好闲,偷鸡摸狗。
这回找上门还跟商晚有些关系,准确地说,是跟商晚拿给石头去换粮食的银簪有关系。
石头昨晚跑了几户人家,都不愿意换东西给他,最后敲开村长家的门,说清楚情况后,人家这才愿意给他换些东西。
巧的是,陈三的二姐陈桂芳正是村长家林老二的媳妇,今儿陈三上村长家做客,一眼便瞧见了陈桂芳发间的银簪。
陆承景好歹是陆家三少爷,即便再不被家里人重视,但陆家底子在那,送出的定情之物能差吗?
虽然只是根银簪,但做工雕花却精致,与陈桂芳寻常佩戴的可不同。
陈三一问陈桂芳便说了,他当即就起了心思,招呼罗四和刘二过来,本意是想收个保护费。
可三人远远地蹲了半晌,见小院里就一个女人和奶娃娃,连个男人都没有,又见小环长得清秀标志,当即便起了歪心思。
趁着小环背过身洗尿布的时候靠近,将人抓住,又拿孩子威胁,逼迫小环就范。
这样的事情他们干过不少,也算是轻车熟路,没想到今天会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