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的这三个姑娘现在走出去,别人都分不清谁是嫡女谁是庶女,我们盛家对待她们自是一视同仁,墨儿这些天在威蕤轩可受到半点委屈?”
林噙霜神色娇媚,把头靠在了陆泽的怀里,娇呼道:“妾身知道,纮郎是墨儿的好爹爹。”
只听见她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虽说与袁家的婚事暂时的搁置下来,可听说这次家里给华姐儿准备的嫁妆可是十里红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还有田地庄子和陪嫁丫鬟,真是好气派,不知墨儿...”
陆泽哑然一笑,自然知道林噙霜的意思是什么。
“家里这几个女儿,我一概是一视同仁。”
“而华兰的嫁妆是大娘子拿着她自己当年来盛家的陪嫁添置进去的,墨儿...”
林噙霜在陆泽怀里娇嗔起来:“哎呀,纮郎,大娘子既嫁过来了盛家,她的陪嫁自也是盛家的,墨儿现在都叫大娘子一声母亲,她怎么也不能太偏心了吧。”
林噙霜自是看上了大娘子的嫁妆。
只是这明显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来都是亲娘给闺女准备陪嫁。
因为丰厚的嫁妆就是女人在婆家的底气和脸面,无论大户人家还是普通布衣,竭尽全力筹备嫁妆,为的就是不让女儿在婆家受气。
林噙霜手里那点三瓜俩枣,自然不能跟高门大户出来的王若弗相提并论。
“大娘子的嫁妆是她自己的,只有那没出息的男人才整日的去惦记女人的嫁妆。”
“大娘子日后若是愿意给墨儿添置,那是她的事情。”
林噙霜瞬间有些急眼,连忙起身,顾不得身上的薄纱落在榻上,露出一阵春光。
陆泽倒是悠哉游哉的伸出手来玩弄着那突出的一点。
引得林噙霜脸上神情更显幽怨。
“难不成纮郎就不管墨儿了吗?因为我这个小娘,还要连累的我家墨儿在将来受苦。”说着说着,她又开始了泪水盈盈。
陆泽懒洋洋的回答道:“你没有深厚的嫁妆给墨儿准备,难不成还是我的过错了?”
“当初我就是怕你们母子受欺负,才硬是从祖产中拨出一块来给你们傍身,这已不合规矩,但为着你和枫哥儿墨姐儿我还是做了。”
“你已比一般妾室体面的多,难道还不知足?”
“若想与正房太太比肩,当初就不该与我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