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头必须出堂屋门,而这若走出堂屋,势必被孙根富看见。
“出堂屋不是暴露目标了吗?”
我转身还想辩解。
潘小兰推搡着我一直朝堂屋门的方向,一边说道:
“我家门缝严实,他是吓唬人的。再说了,我的电动车还在街里修理铺放着呢,家院哪有什么电动车呀。”
说着,我已经被潘小兰推出了堂屋门,放眼一看,对啊,也就是几架豆角,哪有什么电动车。
这本来是老房子,墙头也不算高。
我从小喜欢练武,又是特种兵出身,飞檐走壁不敢夸下海口,可要说逾墙潜院,分明小菜一碟。
我骑在墙头上,望着站在院子里的潘小兰,尤其是从这个角度,潘小兰领口下边被我一览无遗,那简直是丰收的景象,却也更让我不放心。
“我走了,你怎么办?”
望着潘小兰,再一听到孙根富不停的狗叫,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嫉妒与担忧,因而小声问道。
潘小兰仰视着我,逮住我塞进她领口的目光,她赶忙抱了抱肩。
似乎看出我眼里的那两团火,也听出我很在乎她,怕她被畜生孙根富吃了,潘小兰满脸激动,这时忽然伸手说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这话足以表明她对门口那个还在嗷嗷乱叫的孙根富的态度。
小主,
我点了点头,躬腰去拉潘小兰,手心与手心紧紧握在一起,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拯救。
潘小兰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