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礼节,翁长亭姐妹拜过正房柳如烟后,就被丫鬟领进了各自院子。
苏明哲率先来到翁长亭处。
翁长亭一身红装,红盖头不大,连她那白皙颀长的鹅颈也遮掩不住。
苏明哲进门时,就见少女脖颈锁骨处肌肤紧绷,双手紧紧地捏着锦帕,不由一笑。
等他揭开红盖头,就见少女脸腮微红,神态娇羞温婉,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就上手捏了一把女孩的脸蛋。
“夫人,我们早点歇息吧。”
作为小妾,翁长亭没资格和男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所以,合卺礼就不存在。
“妾身伺候老爷宽衣!”
少女手慌脚乱就要起身,却不料被男人反手压在了床上。
“夫人,咱们家的规矩,新婚夜要由丈夫来帮夫人宽衣!”
苏明哲胡乱编了一个理由,双手已经钻进了少女红装里面。
少女对这些自然不懂,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不多时,红装尽去,当苏明哲看到绣着鸳鸯的粉色肚兜以及白色丝质亵裤,这才挥手放下帷帐,开始鱼龙夜舞。
……
翌日清晨。
翁长亭阻止了男人贪欢的行动,起了一个大早,来到正房柳如烟处问安。
正在打坐练气的柳如烟,不得不终止修炼,陪着闲聊了一会。
在翁长亭要告辞时,柳如烟这才拉着新妹妹的小手笑道:
“长亭,家里规矩少,以后就不用来问安了。”
唯恐翁长亭不信,柳如烟又让丫鬟瓶儿给她讲解,府里几房女人的生活日常。
“谢谢姐姐指点。”
翁长亭得了指点,连忙道谢。
瓶儿只是一个丫鬟,不敢受礼,连忙侧身避开。
……
相比翁长亭的温婉良淑,翁红亭就嚣张多了。
苏明哲刚起床,就见这丫头穿着嫁衣红裙跑了进来,非要伺候男人洗漱。
不知怎么的,两人就进了卧室。
翁长亭从柳如烟处回来,正好听到妹妹在问男人:
“夫君,我和姐姐,谁漂亮啊?”
“若论颜值容貌,自然是你姐姐更好一些!”
苏明哲的实话实说,顿时让翁红亭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