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想要瞒着自己的病情,也得瞒着古娜的事。
思来想去。
我只好点头。
两人也没了睡意,就这么抱着躺着等待天亮。
但奈何古娜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
我又是翻身压了上去。
房间里再次响起一阵骂娘声。
也不知道她是在哪学的,还是西域本就偏欧美那边的风俗。
反正是一边叫唤一边骂。
咱也不知道是因为啥。
直到天亮,我们才是消停了下来。
穿戴好衣服。
我和古娜一起出了蒙古包。
古娜照常去准备早饭。
而我在院子里扎马步,因为吃了药之后,就一直感觉自己身上的筋不对劲。
老是别着,要抽筋的感觉。
很是不舒服。
硬气功好歹是玩气的,确实能稍微缓解一点。
所以这几天我每天早上都会扎马步练习。
只是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好像气息顺畅了很多。
身上也舒服了不少,而且头疼的感觉也消减了。
这是今天马步扎的太好了?
不可能啊。
我每天扎马步那都是一样的。
要说不同之处。
就是昨晚和古娜……
难不成还有这效果?能治病?
我心里涌上这个想法就挥之不去。
因为我以往犯病的时候,好像只能镇定剂平静,不可能自己恢复。
但是昨晚古娜准备给我注射的时候。
就被我打断了。
最后也恢复正常了。
根本没用镇定剂。
哎?
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有道理。
思来想去。
我走出了蒙古包的小院,给刘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江哥,你那边事情办妥了?药效咋样?”
他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