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浩子一眼,“复述一下。”
“日军第十一军岗村不日来沪,经沪后回东京述职,职部判断日军第十一军恐有大动作。”李浩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很好。”程千帆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啊,看来周茹最近教导有功啊。”
“帆哥。”李浩扭捏的扭了扭脖子。
程千帆哈哈大笑,“去吧。”
……
李浩走后,程千帆坐在椅子上,手中夹着烟卷,他的表情是凝重的。
虽然并无确切的证据,但是,直觉告诉他,被敌人从青岛押解来上海审讯的人,应该是红党同志。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就以这个判断为基准来分析,那么问题来了,这位被捕的同志是谁?
很显然,此人非常重要。
且考虑到敌人会千里迢迢将人押解来上海审讯,有理由怀疑此人是和上海方面有些关联的。
程千帆的表情愈发严肃,他点点头,做出了决定。
程千帆嘴巴里咬着烟卷,晃晃悠悠回了卧室。
“把烟掐了。”白若兰看了丈夫一眼,“熏到小芝麻了。”
“我喝酒应酬你也管,现在抽支烟你也管。”程千帆冷哼一声,说道,“我在这个家还有没有点自由了?”
白若兰抬眼,疑惑的看了丈夫一眼。
程千帆讪讪一笑。
“好啊,你说在家里没自由了,那你说你在哪里有自由?”白若兰猛然起身,“是在哪个狐狸精那里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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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抱怨两句,你看看你,又扯哪里去了?哪里有什么狐狸精?”程千帆皱眉,说道。
“对啊,不是狐狸精,是姨太太啊。”白若兰得理不饶人,“我早就说了,你哪天带外面的姐妹回来,我们也好见见面,交流一下嘛。”
“你看你,越说越离谱。”程千帆气呼呼说道。
两人都齐齐的看向床上,小芝麻呼呼大睡,对于爸爸妈妈的争吵似乎早就习惯了。
……
“这小子。”程千帆嘀咕了一句。
白若兰生气的瞪了丈夫一眼,然后走到小芝麻身边,一狠心,在小芝麻的屁股肉上一拧。
这就像是拧开了自来水开关,小芝麻那嘹亮的嚎哭声立刻响彻。
“是我离谱还是你离谱?”白若兰抱起孩子,轻轻拍打,眼睛里都是心疼,她看向丈夫的眼眸多了几分不满,“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就冲我发这么大的火,现在孩子都被你吓哭了,你……”
“明明是你没事找事,把小芝麻吓到了。”程千帆气呼呼说道,他一甩手,“烦死了。”
“你嫌家里烦,嫌我烦,嫌儿子烦,这个家就没有你不烦的。”白若兰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啊,你嫌家里烦,那就去外面,去找你的狐狸精去,狐狸精不烦你。”
“你别太过分啊。”程千帆一拍梳妆台,并且顺手打碎了一瓶香水。
“我的香水!”白若兰尖叫一声,心疼不已,“你给我出去,出去。”
“走就走。”程千帆面色铁青,气愤不已的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重重的摔了门。
这一下真切的把小芝麻吓到了,哭的更凄惨了。
在楼上主卧室发生争吵的时候,小栗子就醒了,她鬼鬼祟祟的来到佣人房门口,开了一条缝隙向外看。
然后争吵声音越发激烈,小芝麻的嚎哭声也愈发凄惨。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程千帆怒气冲冲的,只穿了睡衣,就那么下楼。
“先生,先生。”小栗子赶紧装作刚被吵醒,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先生,这么晚了出去?”
“让他走!”白若兰抱着哭泣的小芝麻蹬蹬蹬下楼。
“让他去找狐狸精去。”白若兰抹了一把眼泪,愤愤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程千帆面色铁青,说道。
“走了就别回来!”白若兰气坏了。
程千帆冷哼一声,一跺脚,直接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怒气冲冲出门而去。
“先生,先生,外面冷,穿上外套。”小栗子急忙拿了外套,追着喊道。
“站住!”白若兰泪眼婆娑,咬牙切齿说道,“让他走,冻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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